李德路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,触及到盛安帝冰冷的视线,他战战兢兢的回答:“皇后娘娘恕罪,并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户部几个老大人为了几个银子又闹了起来,奴才之所以冒汗,是因为身体最近有些虚!”

皇后了然的点点头:“也难为皇上了,经常听着他们吵来争去,他们也是,都这么大年纪了,还不消停些!”

盛安帝附和:“就是,等朕见到他们,就得好好训他们一顿,朕的耳朵都快要被他们吵出茧子了!”

皇后伸手推了推他:“那你快走,注意身体,别发脾气,让御医院给你和德路做些大补丸,都补补,别太虚!”

皇上脚下一个趔趄,险些跌倒在地。

他狠狠瞪了李德路一眼:“皇后,明明是他虚,让朕吃什么大补丸?”

李德路连忙开口:“对,是奴才虚,奴才自己虚!”

主仆两人离开未央宫,李德路这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:“皇上息怒,是奴才失态了,奴才该罚!”

盛安帝冷哼:“你是该罚,找什么理由不好,非说自己虚,连带着皇后也以为朕身体虚!”

李德路抬手就要打自己的耳光,却被盛安帝制止:“好了,你别打了,到时候还得浪费朕的药膏子,你就说,那些老大人们,又闲着没事要喷谁?”

李德路小心翼翼回答:“皇上,他们要喷战义候!”

盛安帝愣住:“战阎?他又怎么招惹了那些老大人?朕不是之前交代他让避忌着些,免得朕耳朵天天遭罪,他怎么就不听?”

李德路垂着脑袋嗫嚅:“这事,怕是战义候都没有想到!”

盛安帝挑眉:“还有他想不到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