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，实在太像了。

简直一模一样，除了妖魔与人的区别之外，这姑娘拥有着白璃身上所有特质。

而白飞鸿见状，很快明白过来，沈长青之所以出手，原来是因为白璃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印象。”

白璃紧紧皱着眉峰，似乎在努力回想，可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
她刚才恍惚间，在魔教十万英魂的画面冲击下，脑海中涌现了大量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。

这些片段都与一位男子有关，好像是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，可始终无法拼凑完整。

若继续回想，只会迎来更剧烈的疼痛，久远的沉重记忆，像是两个灵魂的交融和碰撞，让她心力憔悴，有些无法承受。

“这样啊。”

沈长青陷入沉思。

看来，自己只是遇到了和她长得很像的姑娘。

虽有失落，但也在情理之中。

可接下来白璃的话，却让沈长青再度目光凝滞。

“但是，我认识一个叫天魔皇的人，他好像带我杀过人，屠过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