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笑。

到底是小道姑居心叵测,还是她真不懂人心险恶?

如果是后者,她都吃了这么多年的亏,还不长记性,那就是个蠢的。

忽然想起晏王叮嘱的那句:有必要时可以帮帮若谷道长。

我挑眉犹豫了一瞬。

思来想去,小道姑的这个忙,我帮不得。

不管事儿成不成,药若是我下的,我就逃不了干系。

魏驰那货视男子贞洁如命。

若是查出来,小道姑祸水东引,把责任都推给我,我的下场能好过吗?

伸手接过那包药粉,将玉佩收起,我径直去了魏驰的寝殿,将证物呈上,借机向魏驰表忠心。

小道姑被侍卫压过来时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
如我所料,她死鸭子嘴硬,拒不承认。

还反咬我一口,说是我诬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