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惟下午带着陈秘书出去了,凌橘一个人在房间里,不知不觉的就有点犯困,看宋祁睡得很沉,想了下还是把怀表拿了出来,给他传点能量。

将怀表放他胸口,轻轻地吻向他的嘴唇,大约心中默念数数,120个数后起身收起怀表,看宋祁没反应,转身去了厕所。

床上的男人无意识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嘴唇。只觉得体内暖暖的热热的很舒服,脑袋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。

宋祁卧床三天时已经可以吃流食了,身上的伤口也在快速的愈合,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弱,脑袋也不会那样晕旋难受了。

但他不理解一件事,为什么凌橘每次半夜的时候都要趁他睡了偷亲她,为什么不在他醒的时候亲呢?虽然很纳闷,但没有拆穿她,每天晚上静静地享受着15分钟的亲吻。他不讨厌她的接近,甚至有点喜欢。

第五天,已经可以从床上下地,宋惟给搞了个小床,凌橘可以睡旁边。

第十天的早上,宋治国从南方来了省城,宋惟带着宋治国进病房的时候,凌橘正在喂宋祁喝粥。其实宋祁自己能吃饭,但是她就是想喂。

听见动静,两人同时向门口看去,看到一个高大健壮,约么着五十多岁的穿着军装领口橄榄枝带颗星的精神老头时,“爸,你怎么来了。”宋祁开口。

“废话,儿子受伤了老子能不来看嘛?”虽然跟儿子说话,眼睛却看向拿着粥碗的姑娘,长发梳了一根大辫子、白皙皮肤,大眼睛,小圆脸,一米六几的个头,穿着朴素,像个正经姑娘。

凌橘这才感觉到尴尬和紧张,谁能想到宋祁他爸来了。还是个少将,天,不知道是叫叔叔还是爸爸?

看着脸憋红的凌橘,宋治国看向她,用自认为最温柔的语气自我介绍,“小凌同志,我是宋治国,宋惟宋祁宋鑫的爸爸,介于现在的关系,你可能也得叫我一声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