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什么跟什么？

琳娜听得一头雾水，户籍制度她治理的王国也有，但没有狱都的这么夸张。

“说重点，最后你们到底办好需要的证件没有。”

“这个......我也不知道，我们东跑西跑了好久，好不容易弄完了，他们说差什么手续，好像是字体不符合要求，于是我们只好重新弄材料，重新提交。”

“然后呢，这回总该没问题了吧。”

“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，结果这次他们又说缺了什么手续，打回来让我们重新弄，我们气不过，说缺什么能不能一次说清楚，结果他们却说‘这都是按规章流程来的，后边排队去，别耽误他们工作。’”

“......所以，直到最后你们连申请材料都没能提交上去。”

“我们最后提交上去了，但他们下班了，说‘明后天休息，周一再来。’，没办法，我们只能等，中间【临时居民身份证】还过期了，只能重新办，办完等周一再去，他们又说‘还没处理完，十五个工作日内回复。’”

手下说干早已口干舌燥，一回想起在狱都到处奔波的日子，血压不住地升高。

气氛沉默，琳娜手持书籍，久久无语。

她让手下去狱都潜伏，是去打探消息的。

怎么功夫全浪费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，完全没做到任何事情。

等等，难道这就是那位可怕魔王的高明之处？

“你下去吧。”

琳娜挥手，手下便离开大殿。

她心烦意乱，继续在教廷封存的档案中寻找线索，可还是毫无收获。

走出图书馆，走在空荡荡的大街，琳娜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白费功夫。

不仅这几天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，琳娜发现，就连她对那个恶魔的记忆也慢慢淡化，好像被无形的大手在慢慢抹去。

太可怕了。

光是一个地狱圣都之主就让她感到不寒而栗，现在又多了一个强大到迫使她本能遗忘记忆的神秘恶魔。

“嗯？”

走在无人的街上，琳娜忽然轻咦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