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栀看着悠悠，缓缓点头。

书柜上，一只小金人静静对着三人的方向，它的眼睛里闪动着细细的微光。

实验室内。

顾嘉让一只耳朵戴着蓝牙耳机，单手握着手机，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上的监控视频。

悠悠的声音顺着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。

“你还喜欢那个人吗？”

一句话出口，两个男人的心同时悬在半空。

时栀缓缓点头。

悠悠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凝重。

季淮川脸色极差，垂在身侧的手收紧，一颗心脏像是变成玻璃做的，被人抡起锤子狠狠砸了个稀巴烂。

顾嘉让的手指猛地抖了一下。

“顾队，这个数据有点问题，采样好像有污染，我们要不要重新——”

“嗯。”

顾嘉让的声音很温柔，“你看着安排。”

助手：？

他抱着资料往回走，歪头想了一下，两个小时以前顾队长从外面回来那表情就像被人偷了老婆，怎么一眨眼，又变得如沐春风起来了？

虽然表情还是比较严肃，但他分明能感觉到。

他心情很好。

不是一般地好。

顾嘉让靠在墙上傻笑，但很快，现实又给了他一个暴击——

他听见时栀一字一句说：

“我喜欢。”

“他们每一个，我都喜欢。”

他们？

还有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