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即便如此,它依旧是不甘心地呲出了一口尖利的牙。

就在这时——

“嘎嘎!”

一只大白鹅雄赳赳气昂昂地叫了两声,扇着翅膀落了地,大摇大摆地在地上踱着步。

黄鼠狼呲着的大牙瞬间收了回去,原本凶狠的眼神也瞬间清澈了不少。

黄鼠狼:不嘻嘻。

“哟。”

盛新月意外地看着那只大鹅,那还是在临走前周齐塞他们后备箱的。

高铁上虽然不能带宠物,但是天机堂自有他们的渠道。

“听你奶说你怕这个,没想到是真的啊?”

“我奶……”

想到了什么,黄皮子浑身骤然一僵,装死装的很彻底。

盛新月蹲在它身前,用很轻的声音说:“你真的不知道,你们这一族身上的骚臭味真的很明显吗!?”

黄鼠狼猛然睁开了眼,眼底闪过惊骇:“你早就知道……”

“嘘。”

盛新月从腰间掏出那块令牌,怼在它面前,“瞧瞧,认得吗?”

黄鼠狼浑身又是一抖。

它现在本就身受重伤,旁边又有那只大鹅虎视眈眈,现在盛新月又掏出了令牌。

它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。

——倒也不是无路可走。

它还有死路一条。

“呵。”

见它不应声,盛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,直接伸手揪住了它的后脖子,将它从地上拎起来,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奶喊你回家吃饭。”

“祖奶奶要接我回家?”

那黄皮子先是一愣,声音明显带了几分激动,甚至还有几分猖狂,“既然你是拿着我祖奶奶的令牌来的,那你还把我伤成这样!”

“我告诉你,我四祖奶奶最是护短,就算是我做错了事,但是这件事她既然都决定要出面了,那你们这些外人最好不要插手!只管把我送到四祖奶奶面前,我自己跟她请罪最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