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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女儿的腿,是你弄残的?”
说实话,张凡最难以面对的,就是秦万里了,纵然是秦筱筱活该,可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说出口?
见张凡沉默,秦万里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道。
“不管怎样,我们算是彻底两清了。”
张凡苦笑。
“秦叔叔,既然到了这一步,我也不想瞒您了,否则的话,可能还是会感觉有所亏欠。您知道秦筱筱之前和赵兴勾搭在一起了吗?对我三番五次的算计,这种算计,可是包括死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