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

“可我怎么觉得，你只是在借题发挥，若真是因为她，你此时恐怕会找个男花魁，也与他关上三天三夜来报复我啦！你现在的反应更像是有其他难言之隐？”

星晚垂下眸，不再反驳。

云湛是了解她的，她的确不是在吃醋，又或者她已心情低落到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跟其他女子争风吃醋。

“星晚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有关三界主神的？”

“我......”

片刻的失语后，有两滴晶莹而冰凉的泪珠落在了云湛的手上。

眼泪这种东西是极少出现在眼前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子眼中的，云湛看得心疼又着急，食指轻轻摩挲着为她擦着眼泪。

“星晚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！”

星晚犹豫着，她觉得她什么都不能说，云湛有他与生俱来的责任，而她自己也做不到用所谓的感情去牵绊住他，让他为了自己放弃那份责任！

“没什么，我就是因为那个花魁在生气！”

她赌气似得不去看云湛，实则实在气自己，气自己的没出息，明明要活得洒脱随性，如今却就为了一个男人性情大变了！

云湛自然也不信她的话，“星晚，若你不说实话，你觉得我会就此罢休吗？我还可以用读心术！”

“别！”

星晚吓得忙低下头避开云湛的眼睛。

“好，你不想说的、不想做的，我皆不会强迫你！”云湛只好停止使用咒术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而后继续说道：“自你离开定远山之后，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，这件事一定和白商脱不了干系，你不说，那我就只有去问他了！”

“你......”

星晚知道云湛说到做到，既然这件事早晚都要拿出来谈，倒不如自己和云湛当面谈来得痛快，她干脆将知道的实情向云湛和盘托出。

“云湛，待你主神归位时，除了要与你的师尊修为合体以外，元神是否也要合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