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了，就不管她了？

董念念目光骤然变狠，“你别忘了，我手里有你的把柄！”

闻言，郑保国笑了。

“小姑娘，想要威胁我，首先拿出确凿的证据来，可不是你动动嘴皮子别人就相信了。”

董念念握住铁栏杆的指尖泛白，死死盯着郑卫国，“你会遭报应的！”

郑保国冲她笑了笑，“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
“哦，对了，”郑保国像是刚想起来的一般，“只是调换试卷而已，你还有出去的机会，若是被人知道，是你派人杀的陆瑶，你说，郑卫国会饶了你吗？”

董念念呼吸一滞，大声反驳，“是你干的，不是我！”

“是不是你，取决于，你配不配合。”

郑保国说话时面带微笑，可董念念只觉得可怕。

站在门外的张队看到郑保国从里面出来，往旁边让了让。

郑保国脸上堆起笑意，冲张队说道，“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，冒充我兄弟的闺女不说，还对我兄弟的亲闺女下死手，这会儿又攀咬我，接下来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胡话来，真是辛苦张队了。”

张队看了看他，不置可否。

五天后，陆瑶出院了。

出院这天，郑卫国开着吉普车在楼下等着她。

陆瑶余光扫到了他，没和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