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娜倒是没有因为帕德玛有些严肃而紧张，很是随意的说道，“我也说不清楚，不过帕德玛你的灵现在是乱的，这不太对。而你似乎经常和王一起，王身上有不好的东西，所以我觉得，你的混乱是和他有关系。”

“我身上的不好的东西，到底是什么啊？”王璃忍不住再次问道，“你刚才说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，但总知道是什么吧？”

“嗯……不太知道、”卢娜摇头。

这个答案让王璃和帕德玛都有些迷糊，知道就是知道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这个不太知道是什么意思？

卢娜似乎是看懂了两人的疑惑，解释道，

“我在王的身上看到了不止一个情绪，好多个，好多个。愤怒、悲愤、惊骇，好多。这是不对的。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，但一定是不好的东西做到的。”

王璃刚听到对方说自己身上有不止一个情绪的时候，惊了一下。下意识地以为对方说的是戒指里的邹衍。

不过之后听她说有好多个，就知道不是。

如果是对方发现了邹衍，也应该是有两个情绪。

而且愤怒、悲愤、惊骇？这是什么玩意？

王璃从第一次见到邹衍开始，那老家伙就一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。

除了得知螭吻珠的时候稍微激动了一下之外，其他时候都是那副气死人的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和反应。

那显然不是在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