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她应该碰上宫泽,应该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,应该责怪一下他连累了自己,让她和宫宣牵扯上。

但如今已经时隔两年,温言早就觉得没必要。

尽管她为此抑郁过一段时间。

关掉电脑,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,温言去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,她包里的电话响了。

拿出来一看,宫宣打过来的。

温言接通了电话:“喂。”

电话那头,宫宣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我在地铁的路口等你。”

温言上次为他在公司门口等他闹过不开心,所以宫宣很识趣的把车子往前开了一点。

听着宫宣的话,温言说:“我昨天才陪你在南湾过夜了。”

言下之意,她今天不想去南湾,她想回家。

宫宣:“听话。”

说罢,又和她轻声细语说了两句,宫宣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
昨天晚上没有回去又怎样?他还想她一直留在南湾呢。

宫宣的霸道,温言吐了一口气,走出公司大门口,她还是往地铁路口走去了。

不管去不去南湾,她也得从这里回去。

远远看到宫宣那辆熟悉的车子,温言无力的吐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