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最后一句‘只能是我’出来时，勉强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。

两人眼神不动声色的拉扯。

彼此都明白，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摇摇欲坠。

慕恩赐忍不住先开口。

“你得答应我，不许再看别的女人。”

“世上没有既要又要的选项，你既然选择了当站在我身边的女人，就该知道——”

封夜宸语气微顿，表情带着讥讽。

“你想的那些都不会有，你有的只有那一个身份。”

慕恩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
这层窗户纸还不如不捅。

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，也没必要装了。

“阿宸，你越是这样，我就越想要挑战一下，看看能不能得到你的心。”

慕恩赐恢复傲慢的神色，语气里的嚣张不加掩饰。

“你也该知道，我想要的都会得到，哪怕不择手段，哪怕……”

她扯了下红唇，昏暗幽深的氛围下，笑得极其阴冷。

“——哪怕要动一下你在乎的人呢。”

只一秒，封夜宸眼神变得冷寒至极。
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

“如果我们目标一致，这自然不是威胁。”慕恩赐说话间，脸上没有惧色。

她早就被历练出来了。

什么突发情况都能保持住高傲的仪态。

“那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。”

封夜宸盯着她，神色像暗夜里的恶狼，又带着猎豹的凶狠。

“如果动我不允许的人，我会让慕家这个姓氏从海城消失，并且不管哪里的产业，我都会把它挖出来，给扬了。”

慕恩赐脸色一变。

特别是听到别的地方产业之时。

封夜宸怎么会知道……

“为一时爽快，换慕家辛苦谋算的基业全部覆灭，我会给你时间好好算算，到底划不划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