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新不妨,被踹的一个趔趄,西裤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。

他咬牙回头。

周民却早已逃之夭夭。

——

两人回到病房,丁永正在喝水。

见他两回来,丁永放下水杯就走了过来,“师父,您鼻子没事吧?”

周民的鼻梁已经经过处理,敷了药,还贴着绷带。血已经止住了,不过他仍旧心有余悸,“差一点!就差一点,老子的鼻梁就真断了!”

丁永松一口气,“没事就好。”

两人交谈间,卓新走到了躺椅边,观察陆砚南的情况。

他回头,问丁永,“陆总一直没醒过吗?”

“醒了一次。”丁永道,“我给他催眠了,他就又睡过去了。”

他说的轻飘飘的,周民和卓新却齐齐的看过来。

周民最是意外,“你给陆总催眠成功了?”

“嗯。”丁永点头,表情淡然。

周民睁大眼睛,“可以啊小子!我都做不到的事情,你做到了!我果然没有收错徒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