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林宜已经猜到大半，便干脆问：“是不是变卖股份的事情？”

卓新再次一愣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想起她刚才接的那通电话，卓新好像明白了一点，“是盛总给你打电话的？”

“嗯。”林宜拿起外套穿上，“事不宜迟，快点走吧。”

卓新却没动，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陆砚南。

林宜明白他的顾虑，说：“这会儿还是别说了，我不想让他分心。卓新，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，就带我一起过去。如果信不过的话……那我自己打车过去。”

卓新：“……”

陆砚南最近的确是有心让林宜学习公司事宜，加上有盛屿川坐镇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
——

茶道。

林宜和卓新到的时候，盛屿川已经把人截住了。

两人一进包间，就看见了要变卖股份的两个股东，看见卓新和林宜，两人便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，有点心虚的低下头去。

卓新上前一步，“王董，李董，二位平时锦衣玉食，我竟不知道已经这么缺钱了吗？缺到要变卖公司股份的地步了？”

卓新毕竟只是陆砚南的一个助理，说话的分量终究是欠缺那么一点。王董看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卓总助，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？我们是不缺钱，但是陆砚南他现在占着茅坑不拉屎，这么玩下去，陆氏迟早要倒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