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，后来他们发生了什么？”

“后来好像是打了起来，因为那边草比较多，我也看不到，因为两人好像是打到地上去了，我就听见有人在骂着。”

“因为有人打架我就站了起来，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不过我刚站起来，那个先来的男的也站了起来，指着地上骂了几句，又踢了几脚，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。”

“你有看到他拿石头什么的嘛？”叶麟问道。

柳金明想了想，摇了摇头，“那倒没看见，我就看见他走了，往马路那边走了。”

“之后呢？”

“他走了之后啊，然后那个后来的男人也站了起来，在原地发了一会呆然后也走了。”柳金明说道。

叶麟神色一凝，那就是说林贤浩打完方荣杰之后，方荣杰真的还活着。

“这个人死了，就在你看到的这个位置，你有看到有什么其他人在现场吗？”叶麟拿着方荣杰的照片说道。

“什么？死了？”柳金明吓了一跳，脸色都变了。

“警察同志，我没看见啊，我看他站了一会走了，想着没热闹看了，我就继续钓鱼了。而且那时候我刚好上鱼了，我就看我的鱼去了，还钓了一条快半斤的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