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现在的她也不差，只是距离祸国殃民还有那么一捏捏距离。

“我可以叫你杨凡哥哥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！”

“杨凡哥哥，你好厉害啊！”

涂夭夭说出了那句，她一直都想要说的话。

族长说，族内的长辈，五六条尾巴都倒在了天劫之下，但是，杨凡只有一条尾巴，却轻松渡过了天劫。

所以，涂夭夭看向杨凡的眸光，亮晶晶的，毫不掩饰地赞叹。

“你指的是哪一方面？”

杨凡自认为，自己还是有些特长之处。

比如，精神力造诣，炼丹……

等等。

“就是……”

涂夭夭闻言，微微一愣，随即想起族长的嘱咐，她们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杨凡渡劫的，万一被他知道了，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冒犯了？！

只是她还没察觉到，自己觉得正常的行为，其实已经很唐突……甚至是冒犯。

若杨凡不是个好人的话，她只怕已经被抓起来了。

“就是很厉害。”

小姑凉说着，还看向杨凡的尾巴……不对，是衣袍，忍不住压低声音，问道，“杨凡哥哥，为什么你一条尾巴也可以这么厉害？”

“？？？”

杨凡惊诧。

什么尾巴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