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嘱，心下却将小灵儿与涂夭夭暗自对比一番。

颜值、气质和身份。

姬灵儿丝毫不差，但是……

蓦然。

太后娘娘仿若想到了什么一般，面色微微一变。

“杨凡，本宫现下郑重问你，你需如实回答，不得有半句虚言！”

太后娘娘一反常态，面色肃然，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。

“好！”

杨凡微微一愣，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难得看到太后娘娘一脸正色的样子，那雍容华贵的气质，那威严不可侵犯的仪态，在这一刻显得尤为绝美动人。

“你是不是喜欢……大一些的？”

太后娘娘犹豫片刻，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担忧。

姬灵儿什么都好，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年纪尚小，身子骨略显柔弱，所以，某些方面……自然无法与那只天赋异禀的小狐狸相提并论。

但是……

如果杨凡说，他喜欢大一些的。

那可如何是好？！

忽的。

一低头，太后娘娘没有看到自己的脚，再抬起头来的时候，看向杨凡，不免有些防备。

他……应该不该打自己的主意吧？！

自己可是太后娘娘，虽然他确实很阳刚，但是，她哪能做出对不起灵儿的事情呢？！

不可以的！

好在，杨凡在她面前一直都恭敬有加，这才让太后娘娘稍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