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荣华的神色一变！

他没想到方家的人竟然在挽天倾公司身居高位，方家可真是好福气。

“不说这些了，我想年底的年会上，董事长肯定会出现的。”李经理笑了笑，“这是合同，盛总请过目。”

两人完全不知道，他们的交谈全部都被董事长办公室的夜挽澜和方清梨收入了眼中。

夜挽澜将监控画面放大，也看完了合同。

“澜姐，阴阳合同，他竟然准备签了？”方清梨皱眉，“现在表面上看倒是会有不少利益，日后一定会出事。”

夜挽澜淡淡地嗯了一声：“清梨，打电话。”

方清梨按下了一个号码。

“叮铃铃——”

“哎，真巧！”李经理突然叫了一声，“先前还在讨论董事长呢，盛总您看，这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就来了。”

盛荣华签字的手一顿：“是董事长打来的？”

“估计不是。”李经理说，“一般都是方总打来的，估计是有什么任务要下发，盛总请稍等。”

他接起电话：“喂，方总，请问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
然而，清冷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，李经理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，并不是作为总经理的方清梨。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，要和盛氏集团合作了？”夜挽澜语气淡凉，“我允许了么？”

私自吃回扣，暗度陈仓，这个销售部的经理，也不用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