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不会真的以为我下海去拍那种东西了吧?”

“没有。”

她想也不想,果断回答,“我知道你是什么人,你看到这些内容不一一举报封杀都算是仁慈,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?”

“那你这么生气是......”

“我想把所有头像换成我前夫的。”

“......”

沉默,是今天的摩天轮。

乔闫司抬头看了眼后位的舱室,“你心里还有他。”

“当然有,谁能说放下就放下?过去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,除非失忆,否则没人能忘记。”

她毫不隐瞒,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眸子,直言道:“我想让所有不堪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,我希望所有的不幸都是他的日常,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什么时候能吃上他的白事席。

“我要在他婚礼上送花圈,在他葬礼上奏喜乐,如果当今不是法治社会,我能让他死一万次。”

杀人的心情,在想到过去的屈辱和笑话一样的真心辜负时,达到了顶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