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订婚也算。”

骆沧修:......

两年前,他赶去机场的路上,意外发生了车祸,最后和陆舒曼领证的事情随之搁浅,只是草草地订了婚。

那场车祸中他伤得很重,在医院一住就是半年,那半年里,他的脑袋里总是反复地浮现出和宋以菱在一起的时光,就连下雨天打雷他也会突然从梦中惊醒,喊着宋以菱的名字。

他这才明白,原来有时候失去的东西、离开的人,往往是最珍贵的。

于是,两年了,他和陆舒曼的关系还停留在“只是订婚”的关系,没有夫妻之实。

不过,现在看来宋以菱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他,不然怎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?

骆沧修心情莫名好了起来,哪怕被她骂得猪狗不如,都不影响他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
宋以菱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,没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。

她懒得解释。

毕竟她嘴巴里说的离婚,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。

包括死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