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枪声不歇,宾客们如无头苍蝇一般逃窜,却始终没有人来他们这里。

宋以菱缩在他的怀里,情绪逐渐平复。

“他们三个人,我打不过。”

乔闫司脚步一顿,轻声安慰,“没关系,他们人多。”

“可你打过了。”

宋以菱没有接受他的安抚,哄孩子似得言论,她听过太多次了,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不能独当一面孩子哄着。

家人是这样,朋友是这样,骆沧修如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