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干什么?什么时候受的伤,和她有什么关系?

还是找到乔闫司要紧。

对于外界事情一概不知的骆沧修看她离开更衣室,脱防具的速度加快,三两下搞定,再次跟上她。

“你能不能理理我?是不是我不用爷爷的名号,不用公司的名义,我就不能跟你坐下来沟通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......以菱,你别这样,你要是抗拒我,我们可以先从朋友或者陌生人做起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“以菱,我......”

他还想说些什么,可想来想去,每次他找她说的话,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,好像也没什么新意,索性噤了声。

可他沉默了,宋以菱更不会主动跟他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