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不必在意那些死人,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您,何况死了,而且那对母子终于死了,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那年长的嬷嬷满脸阴毒地笑着宽慰她。

容清漪平复了一下心情,“你说得对,那贱种除了恶心我儿一把,什么都做不了,想着他带着满腔的不甘心死去,本宫就觉得痛快,死的好啊,真好,哈哈哈!”

容清漪神色癫狂,笑得异常张狂,宣武帝刚走到凤仪宫外,便听到了里面的肆意大笑,随行的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他皱眉不语。

凤仪宫的奴才看到外面皇帝倚仗,脸色一白:“皇上驾到!”

宫内的容清漪瞬间脸上的笑戛然而止,身形僵硬,被嬷嬷搀扶着走出屋子迎接宣武帝。

宣武帝也没说什么,交代了几句离王丧仪之事,便又匆匆赶去了太后寿康宫。

容清漪回了屋子,抿了一口热茶,“嬷嬷啊,终究是本宫赢了,你看皇上方才那神情,压根就不在意那对母子,丧仪之事和寻常王爷并无区别。

咱们这位皇上,表面上看着对各宫妃嫔和皇子皇女们不错,实则最冷漠无情,幸好本宫从未将一颗真心交给他,不然怕是和元静娴那贱人一样的下场!”

嬷嬷低垂着头,妄议皇帝这话她不敢接。

皇宫里的动作很快,后半夜时,宗室德高望重的礼亲王和裴全德带着浩浩荡荡的宫人去了离王府。

离王府里,君奕陌的穿戴整齐地躺在正院屋子床榻上,气息全无,面色灰白,屋子里跪着乌泱泱的一群下人,许管事的泪不要命地流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