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玉殊越说越觉得自己得派一些探子潜伏进花溪城。

凌一听言吃惊不已,“这,怎么可能呢?别说那离王是否活着有待调查?就算活着,那花溪城也是一块硬骨头啊,当年有多少前辈想收服都未成功,何况离王一个年轻人?”

严玉殊却不乐观,“不能以老眼光看人,就像本公子的这个小师妹,按照咱们查到的消息看,医术和武功都不弱,初来京城还知道隐藏行踪,你看京城里和她年岁差不多的贵女都在干什么?”

凌一赞同地点点头,“这倒是,那些娇滴滴的贵女每天满脑子想的不是漂亮首饰、好看华服,就是宴会游玩、姻缘婚嫁,若是几国动荡,反正生存绝不如云小姐,不过这也是个人际遇,那些权贵之家的孩子从小锦衣玉食,何需操持生计?”

“哼,那就祈祷大乾永远不会亡国吧,让这些酒囊饭袋多享一些太平日子!”严玉殊目光阴冷地扫了一眼马车外喧嚣繁华的京城。

相比起京城里的平静,花溪城的杀戮就表现得明显多了,君奕陌控制花溪城不足一月,城里每天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。

“天杀的细作,一批又一批,杀都杀不完!”

城主府里,许管事满脸无奈咬牙切齿地指挥着众侍卫抬尸体补刀。

夜影已经杀麻木了,“还早着呢!按照时间推断,这些不过是东南一带各方小势力派来的探子,真正的其他远方各国派来的探子还没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