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说我儿是无辜的,不愁婚嫁之事,就算她终身嫁不出去又如何,老夫也养得起,但决不允许她嫁入贵府这样的虎狼之窝!

原本老夫还在好奇,你萧昌河也算坦荡君子,怎么养得出那样道貌岸然的儿子,这下终于明白了,原来是家学渊源啊!”

梁御史毫不留情地讥笑着嘲讽萧侯爷。

气的萧侯爷脸色铁青,说话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,“好,姓梁的,你莫要后悔!”

“哼!谁后悔谁是孙子,赶紧,麻溜的!”梁御史也立即呛声回应。

萧侯爷果断地从宽大的锦袍袖口里掏出一张庚帖,又拽出一只翠玉。

梁御史眸光微亮,嘴上的两撇小胡子都开心地翘了起来,眼疾手快地夺过庚帖和玉佩,还眼睛仔细地检查了一番。

“萧侯爷这不是行事挺利索的嘛!既然退了婚,老夫就告辞了,祝令郎早日抱得美人归!”

说完,梁御史步伐轻快地走出镇北侯府,忙不迭地加速回了自家。

镇北侯萧昌河却气得咽不下这口气,他将书房里的东西摔了不少,发泄了一通,心情才平复下来,目光犀利地瞪着蔫头耷脑地站在书房角落里沉默不语的萧瑾阳。

萧侯爷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说,你到底怎么想的?那个暗娼是怎么回事?”

“爹,你又不是不了解我,我压根不是好色之人,那丹娘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,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!”萧瑾阳满脸无辜之色尽显。

萧侯爷神色晦暗不明地打量着他,“什么目的值得你以身相许,甚至毁了自己的名声?”

萧瑾阳想说什么,看到外面走动的侍卫又没有开口,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萧侯爷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