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统领背着两百斤的石头,领着前锋军负重原地跑。

旁边还有右翼总领,也带着一万右翼军做蛙跳,边蹦边问:“骂谁?咱们将军?”

“不可能吧?”他瞪着大眼,有些不信,那滑稽的样子还真有点像青蛙。

蓟州先前饱受东渠国的骚扰践踏,百姓生活疾苦。

自从他们将军接手蓟州的边关军营,将东渠那帮匪贼一步一步逼退,至今已有三年。

蓟州先前有多苦,现在就有多富足,虽比不上京都、荣安,却也丰衣足食,百姓安居乐业,连路边的乞丐都没有了。

因为被编收进军营,苦是苦了点,好歹能吃饱穿暖。

蓟州的百姓们,就算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将军,但每每提到他都是发自内心的尊崇爱重。

王统领摇头:“那倒不是,骂的是朱胆大。”

右翼总领叹气:“他也是真无辜,只能等蓟州恢复清白,他才能洗清冤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