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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那眼神,光是看着都受不了(2 / 2)

作品:《藏于昼夜

张贺年将人横抱起大步往沙发上一压,她的头发铺了一沙发,长裙倾泻,整个人又娇又柔弱,让人看了只想狠狠欺负欺负,他也不犹豫,低头吻上去……

秦棠不想做的,她还有事想问,故意躲着他,偏了下头,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,与之落下来的还有他灼热的气息。

颈侧的皮肤瞬间染上绯红。

张贺年虎口扣住她的下巴,固定她的头,直接吻了上去,凶狠又急促,她闭着牙关,不配合,手还推搡他的肩膀,他觉得烦了,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固定,撬开牙关,直接探入。

“唔……张……”秦棠刚想说话,又被堵住,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一揉就碎,一碰就软。

张贺年知道她的点,坦诚相见挺多次的,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,也知道她什么情况下会用力抓他的肩膀。

秦棠不在状态,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和他做,找到机会喘着气和他分开点距离急忙忙说:“我还有话要说!你先等等!”

张贺年幽深的眼神极具侵略性,胸膛压着她,她眼尾发红,鼻尖更是,很明显是动了qing的,有那意思,却不让他碰,他没道理忍,飞快说:“想说什么,做完说,陪你说一晚上都行。”

“不是……你先等等!”

“你说。”张贺年吞咽了几下,那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性感撩人得要命。

她情不自禁跟着咽了咽,说:“你什么时候相亲的?”

“过年那会。”

“对方好看吗?”

“没你好看。”

秦棠觉得自己挺小气的,还计较这种事,但她就是在意,突然理解他为什么吃温聿风的醋了,但她和温聿风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见的面,而且温聿风也没有那方面意思。

秦棠还问:“你之前没告诉我。”

“我都忘了,不重要的事,记他干什么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棠棠,在对待异性这块的耐心,我全给你了,还感觉不到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就过年那一次,之后她给我安排的我都没去,你看,晚上我不是明确表态了么。”

秦棠咬了咬唇:“是不是夫人真的知道了什么?”

“真知道,那我们就挑明了。”他也不想偷偷摸摸的,还让秦棠受那么多委屈。

秦棠没说话了。

张贺年拿开她的手,轻轻吻了她的唇,“怎么不高兴了,是因为我相亲?”

秦棠说:“夫人还会给你安排相亲。”

“我不见。”

“躲得了一时……”

“总不能把我绑去相吧?你当我随随便便任人宰割?”

秦棠叹息一声,闭了闭眼,心里闷闷地,堵得慌,既怕又要,左右拉扯。

“棠棠,你还不知道么,我人和心都是你的,我不会和别人相亲,你也别去,你等我一段时间,等我忙完手头的事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“我不是要交代……”秦棠有种好像要他负责给个名分的感觉,她不是那种意思,话还没说完,他又吻上来,这次是温柔点了,不像刚刚发了狠的。

……

又是一晚不眠夜。

在床上的时候,张徵月发来消息问秦棠回到没有,秦棠从被子里伸出手来,受伤的手缠了一圈纱布,伤口还在恢复,不影响日常生活。

回了消息,压在身上的男人沿着她脊背的曲线吻上来,她很敏感,躲不过,身子微微颤了颤,猫儿似得呢喃一句:“别,别吻那……”

张贺年似乎发现她新的地方,在她耳边含笑说:“背不能吻?”

“不能……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会痒。”

“那更好。”

“张贺年……”她有气无力,声音断断续续的,快被他折磨疯了,只能不断喊他名字。

娇气的、着急的。

到后面又气又急。

十一待在楼梯口嗷呜喊个不停,狗生寂寞。

没多久,秦棠的手机又在响,拿起来一看,是程安宁打来的电话,她想接,低头一看眼下状况,似乎不适合接。

张贺年问她:“谁的?”

“宁宁的。”

“程安宁?”

“嗯……”声音从唇舌间溢出来。

张贺年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,她的手纤细白嫩,如羊脂玉似得莹润,在灯光下,更是清透无暇,和他结实的手臂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。

强悍,柔弱。

粗犷,纤细。

枕头上铺满乌发,她的眼尾、脸颊、唇,泛着红晕,整个人深陷在他的温柔以对里。

秦棠回过神来,怕程安宁找她有什么事,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,说:“我就接一会,你别出声……”

张贺年弓背塌腰,一脸不满,情绪都在脸上,说:“我还不能出声?”

当然不能!

他那声音一听就露馅了。

秦棠清了清嗓子,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的,“喂……”

“棠宝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我等你等得好着急。”

“不用等我了,我今晚不回去了,你有什么事吗?”秦棠压低了声音,就怕露馅。

张贺年还撑在她身上,跟做俯卧撑似得,干脆倒下来压住她,胸膛紧紧贴着,气息很乱,也很沉。

“不回来了?你和谁在一起?声音怎么了?别告诉我你在办事!”

程安宁是老狐狸,这可瞒不住她。

秦棠羞得无地自容,磕磕巴巴的,张贺年靠得近,自然听见了,他拿过手机,喂了声,“要不晚点再打来?”

箭在弦上呢,场面很紧张。

程安宁原本是猜测,一听到张贺年的声音就懂了,“行,你们继续,我不打扰了哈~哈哈~”

秦棠听见程安宁干笑的声音,更加羞愤,手机被张贺年扔到床尾,他面不改色,说:“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说了。”

“可是你也不该说话,她肯定知道了……完蛋……”

以后怎么面对她啊。

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虽然被程安宁看见过身上的痕迹,但在办事的途中接到电话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秦棠很社死,想推开他,推不掉,又被他牢牢占据。

那姿态一如既往的强势。

秦棠玩不过他,反被他吃光抹尽。

……

一直到后半夜战火才停下。

秦棠累得不行,还得吹头发,头发湿漉漉的,嘴唇还有点破皮,被他咬破了。

张贺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,出来就贴着她的背脊,拿过她手里的风筒,“到床上躺着,我帮你吹头发。”

她困得睁不开眼了,却摇头说:“不行,头发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