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俊哲是看出了什么,但啥也没说。

他是有些羡慕陈平安了。

上次在食堂的时候见到的所谓的家人,他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那几个是陈平安的保镖。

只不过陈平安说是家人,他也没吭声。

这家伙现在这个状态,明显就是肌肉酸痛的表现。

李洪忠要到再晚一些的时间才会回来,池永昊仍然是我行我素,和其他人之间的交流已经有所减少。

主要是这家伙经常不在寝室。

谁也没说什么,个人喜好和自由,至少他没有影响到寝室其他人。

如此就好。

睡梦中的陈平安时不时呻吟两声,一天下来,他浑身酸软,就算是阿七给他按摩过了,仍然让他没有任何精神。

梦里,他梦见自己被人压腿,被人用各种小技巧拿住关节丢翻在地,反复蹂躏。

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脸。

一会儿看着像阿七,一会儿看着像烧鸡。

浑身大汗的他被折磨的惨不堪言。

翌日,他仍然是五点起床,悄悄穿好衣服,他打开阳台的门,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,吐出一口白气。

双腿分开,缓缓蹲下,双手抱圆,舌抵上颚,开始了一天的锻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