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安刚才就在考虑这些事情,钱蕾不仁,但是他看在钱老的面子上不能不义。

管是肯定管不了,他也不想管了,也没兴趣管,现在钱蕾不能生活,没工作,没存款。

那自己把身上的家当都掏给他,反正钱财对他来说是身外之物,接下来也能再赚。

现在最重要的是摆脱这个女人,哪怕她以后生了个混血,那也是她自己的事,被人嘲笑,被人唾弃,也都是她的后果,跟他无关。

听到霍长安的话,钱蕾心里忍不住揪了起来。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不想管我了是吗?可是你当初答应过我爷爷……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霍长安打断了,“不要在我面前提钱老,如果你爷爷知道你活成这样,肯定会收回之前的话,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不配成为钱老的孙女。”

这话就说的很重了,钱老是什么样的人物?哪怕去世这么多年,都有不少学生前去缅怀。那是为国家做过重大贡献的老人,也是心地善良的良师。

有钱蕾这样的孙女,算他老人家家门不幸。

钱蕾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?清冷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怒意,恼羞成怒道:“霍长安,你太过分了,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同志这么粗鲁!你昨天都答应我了,等艾伦回来,咱们两个再离婚,为什么现在突然反悔了?”

霍长安冷笑,“那得问你自己,以后打电话注意点,别以为只有你自己有文化,这里是京城,人才比比皆是,跟人调情的时候好歹观察一下。”

他这么一说,钱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原来是自己刚才打电话被人听到了,那人恰巧还懂英语,直接告诉了霍长安。

“到底是谁跟你说的?你敢不敢告诉我?怎么有人这么不要脸,喜欢在背后偷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