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杳杳一想起沈昭就走神了。

这么多年的青春都喂了狗，任谁都没办法保持心平气和。

所以她拿着筷子往饭碗里戳啊戳的，仿佛是把那些饭粒子当成了沈昭，扎死这个渣男。

程慕生抬头望着许杳杳，她碗中的饭粒子都被戳烂了：“在想什么。”

“啊？”许杳杳回过神，也看了程慕生一眼，然后看着碗中的饭，连忙摇了摇头说，“没什么。”

然后就开始扒拉碗中的饭。

她一低头，脸上的伤就暴露在程慕生的严重，就像白皙的画布上出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污渍，破坏了原来的这份美感。

程慕生也想起了沈昭，面色瞬间阴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