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愿意跟我过这种风餐露宿一无所有的生活的话，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风餐露宿？”

“嗯，我车子也没有了，都是公司名下，都需要还给公司，我就带一台心爱的小摩托离开这里。”

说着，他还假装骑在摩托车上，浑身摇摆起来。

*

程千雪在自己办公室内，听说了程慕楠把凌青衣气跑的事情。

她去敲了程慕楠的办公室门。

有了前车之鉴，程慕楠小心翼翼护着那些键盘，见进来的人是程千雪后，程慕楠当即松了口气，又将那键盘露了出来，并说道：“千雪，下次进来之前敲个三长两短，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程千雪白了他一眼：“你就这点出息。”

“没错，我就这么点出息，所以你们还是别对我有什么指望了。”

“你就是这么对凌青衣说的，然后把她气跑了？”

程慕楠耸了耸肩：“我只是让她认清现实，她想把我当成踏脚石往上爬，那我只能让她失望了。”

程慕楠突然弯腰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纸箱子：“千雪，你回来的正好，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
“等我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