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白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,他幽幽的扫了老夫人与沈青瑶一眼。

迎上他阴毒的眼神,沈青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蓦地她想到什么,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,一片惨白的脸上尽是无法掩饰的恐惧。

长房已经彻底没有人,侯府自然而然落在他头上,她和母亲非但没了用处,反而成了他的绊脚石。

还有,当时可是她怂恿沈留白,亲手除了贺氏的。

沈留白难道不恨吗?

他又岂会放过她们!

京都的流言愈演愈烈,从侯府出来,苏蒹葭立刻叫人把发生在侯府的事宣言出去,相信定能压过那些流言,毕竟流言不过是空穴来风,而发生在侯府的事,却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。

即便沈鹤亭不是沈家子,她也绝不允许有人把敌国细作这个罪名扣到他头上。

很快,发生在侯府的事便压过那个流言,成为京都最热门的话题,众人唏嘘不已,没想到长宁侯既不是敌国细作,也不是沈家的血脉。

很多人心里都有一个疑问,那他究竟是谁?

晏家。

晏老夫人听了外头的发生的事,她不禁冷哼一声,“我就说歹竹出不了好笋,幸好沈鹤亭果真不是他们沈家的人。”

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心虚。

那,沈鹤亭那顿揍,岂不是白挨了!

马车里,沈鹤亭有气无力靠在苏蒹葭肩头,“夫人,我没有地方去了,你可愿收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