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把柄?要是能让宋良甫因此对我多几分信任,反而是我占了大便宜。”陆肆月笑望了露儿一眼,眸中精光微闪。

跟萧夷陵的婚事,不管她们装的多恩爱,始终没有圆房就足以叫人诟病,就算外人不知,一年两年的没有孩子,难道就不会落人口舌吗?光是老太君那里就过不去。

更何况她还打算从丞相府手里拿回陈家基业,少不得要跟丞相府对上,比起明目张胆的硬碰硬,有宋良甫从中撮合,对她来说只会事半功倍。

毕竟现在的陆肆月并不具备跟丞相府硬碰硬的条件,虽然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做到,但看萧夷陵迫不及待想要对付丞相府的样子,怕是等不到陆肆月羽翼丰满,如果想要抢个先机,那陆肆月就只能借助外力,比方说宋良甫。

这次的事情既然被宋良甫发现,陆肆月自然不会再想办法隐瞒,与其费那个脑子,不如卖对方一个好,不然总让她抓着宋良甫那点需求不放,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?说不得还会过河拆桥。所以,适当的把自己身上软肋交到对方手里,更容易培养彼此信任,哪怕这信任是建立在彼此的利益之上,也比单方面的掣肘关系要好得多。

“就怕事与愿违,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露儿对宋良甫的信任只基于生意上赚的银子多少,再多就没有了,甚至多数时候是防备的,毕竟对方是个生意人,还是个大凤朝最会做生意的生意人,一不小心,指不定就给人生吞活剥了,而且还没处说理去。

“不怕,他那病是顽疾,至少还得养两年,这两年我们把生意坐起来,不求超过宋家,与宋家比肩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
“你倒是自信。”露儿好笑的望着陆肆月,听起来似乎有些夸大和自恋,但仔细想想,也未尝不可。

“做人自信点不好吗?”陆肆月挑眉望着露儿。

“确实没什么不好的。”露儿笑着应了声,然后跟陆肆月商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便起身把人送了出去。

陆肆月没有直接回衙门,而是去了之前的那家铺子,司棋和司墨已经等的有些焦急,看到陆肆月出现的时候双双松了一口气。

换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,陆肆月把司棋叫到跟前交代了许多事情,听得后者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抿嘴皱眉。

“怎么?有问题?”陆肆月转身望着沉默的司棋问道。

“没有。”司棋低头应声,陆肆月挑眉打量了她一眼,没有多说什么的带着司墨离开了铺子,而司棋也在陆肆月等人离开后没多久,也关上了铺子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