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很讨厌的人，那你现在还讨厌他么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。”

司珩垂着头，面色并无异样，只是在明棠看不到的地方，他的眼瞳霎那间变成了一个旋涡，幽深无比。

“不，现在依旧讨厌，只是他是一个怎样的人，我不清楚，因为我从未想过去探究他，从未想过去触碰他的世界，所以，他是怎样的人，我不能评价。”

想起帝祀，明棠神色淡淡，光是看她的面色，就知道她对口中说的那个人很不待见。

“所以，你讨厌我么。”

司珩自嘲一笑，不知在笑当下的自己，还是明棠口中那个令她讨厌的自己。

“没，你别多想，只是偶尔觉得你们的身影有些像，其他方面，一点都不像。”

明棠赶忙说道。

司珩跟帝祀，是不像的，帝祀没有这么有耐心，也不会像司珩这样跟她相处的如此和谐紧密，帝祀更不会放下身段，做司珩做的事。

所以，司珩跟帝祀，她没有混为一谈。

“那我是怎样的人。”

司珩抬眸，静静的看着明棠，似乎一定要寻求一个答案。

“你，你是一个很好的人。”

明棠有些词穷，也知道这个答案多少显得有些敷衍，但司珩好似根本不在意，反而对这种形容很满意一般：

“好人？以前从未有人如此形容过我，我很喜欢。”

整个大晋，谁会说他是个好人，毕竟在他自己心中，他也自认为不是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