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落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山斌的同事知道月落是大主顾，他来之前还特意上网查过月落的信息，知道她是个搞另类直播的主播。

他见山斌和月落谈好了价格和监控设备安装的时间，没忍住问出声：“主播都这么赚钱的吗？才直播没几个月竟然连山都能承包了。”

月落听言看他一眼，奇怪地道：“这跟当不当主播可没关系，有国家级保护动物的山不会轻易让人承包的，这个常识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
山斌同事被月落看得有些害怕，他缩缩脖子，还是问：“那你是怎么承包的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可能想让保护动物吃我种的东西吧。”月落耸肩，“国家想把山承包给我，为此还特意告诉我可以分期交付承包费用。”

山斌和他的同事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“你在凡尔赛我？”山斌同事脱口而出。

天地可鉴，月落还真没这个意思。

“真没有，我就是也很疑惑为什么能承包这山，但这事去问谁都有凡尔赛的嫌疑。你刚刚正好问了，那我就说出了让你帮忙分析下咯，不然想不明白一直憋在心里也挺难受的。”

山斌同事一句脏话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，说不出来了。

感情你还知道凡尔赛啊！

山斌同事觉得自己真是嘴欠，没事瞎问个什么劲，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凡尔赛吗。

山斌也是神情复杂：“大佬，这话你可千万别在直播间里说，我怕他们给你寄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