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算了，不想了。

被子一蒙脑袋，用力闭眼，让自己赶紧入睡，可越是这样，越是睡不着。

烦得很，干脆又起身，靠着床头坐好，给余晚阳发消息：[睡了吗？]

秒回：[没睡。零月，你有心事，是因为他的事情吗？]

一句他，不用多指别的，两人心知肚明，余晚阳向来都是这么细心。

苏零月直接打电话过去：“晚阳，我想问问，明明两人没有在一起，但却有了孩子，这个孩子......是怎么来的？”

总不能是无性繁殖，凭空冒出来的吧！

余晚阳唇角带笑，眼底温柔更甚：“你是想问，他与莫红果的那个儿子吧？那儿子长得像他，说是亲父子，谁都会信。”

“可......他们也有可能不是。”苏零月还没发现，她在下意识，替江初寒辩解。

余晚阳没睡，他站在阳台，看着外面的天空，目光里的温柔消失，变得清冷，但语气依然是柔和的：“基因是不会出错，也是不会改变的。零月，你要相信医学。如果你实在不相信，那就，再多找几个医疗机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