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寒，是他要斗的，第一个人。

无论是家产，还是女人，他都要定了！

急救室的门关上，苏零月有些紧绷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，她这会儿头疼得厉害，刚想伸手揉揉，但另一双手，比她更快。

男人指端圆润，有力。

按揉在太阳穴及眉间的时候，自有一种舒缓的感觉。

这是她自己按不出来的。

索性也没拒绝，闭了眼，任他动作着。

“什么时候落下的头疼，你没跟我说过。”江初寒问。

他嫉妒这两人五年相处的时光。

他缺了五年，余晚阳也追了五年。

不过目前看起来，也就那样......就算是追了五年，似乎效果也并不是太好。

“落水的后遗症。”

苏零月说，“当年车祸，落入江中，之后，便经常容易头疼。”

这件事，她没打算瞒着。

江初寒却心中一突，按揉的节奏，也跟着乱了规律。

她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，是因为心里真的不爱他了，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吗？

一个人，当不爱的时候，也没有理由去遮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