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！

赌对了。

只是，她没想到司空懿的心腹竟是杜清宵。

意外，却又意料之中。

第一次，她跟踪白袍人时就有一种似成相识感。

因为，她本就认识杜清宵。

后来，她在满春楼附近跟丢了白袍人，而钱袋上又染着满春楼的脂粉香……

那不是因为白袍人是满春楼的姑娘。

而是他常年流连于满春楼的客人。

众所周知，京都第一纨绔杜清宵，不学无术却最爱流连花楼。

现在想来，这杜清宵也不是爱女色，而是在花楼收集情报。

甚至，幕后真正操控满春楼的就是他。

而满春楼怕也不单单是个女支院吧……

砰！

骤然，半空一声巨响。

金鬼和杜清宵同时摔落在地。

杜清宵吐出一大口血。

金鬼倒不见血，只是捂着右肩，深深的看了眼杜清宵，飞身离开了。

“吾，还会再来的。”人走了，但半空传来一道声音。

白夙：“……”

“杜公子！”白夙上前。

“白……”杜清宵要起身，却双眼一闭，昏死过去了。

“快来人，将杜公子抬进去。”白夙叫着人，但看着杜清宵的眸光却清冷。

那金鬼看着没流血，没受重伤，但实则被击中了右手要害。若没神医相救，他这用剑的右手就彻底废了。

而杜清宵看着最后被打了一掌，受了重伤，但实则却避开了要害。

且，那最后一掌，不是金鬼打中的，是杜清宵自己送上去的。

杜清宵，远胜金鬼。

白夙似笑非笑的睨着杜清宵。

藏的，可真深。

忽然，白夙灵光一现。

现在，杜清宵是司空懿的心腹。

那么，她之前猜测宣庆帝亲晋，跪舔司空噬并非自愿，而是被人胁迫，控制的。这控制宣庆帝的人，应该就是他了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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