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柔软的触碰，仿若一片羽毛，在她的脸颊滑过。

他对她总是小心翼翼。

小心翼翼到哪怕做“伤害”她的事情，也是那般温柔。

“徐如风，我不想恨你。”

徐如风把头埋在了沈非晚的颈窝处，眼泪就这么湿润了她一大片一大片的皮肤，他说，“你恨吧。我也恨死我自己了！”

下一刻。

他从沈非晚的脖子处起身，强迫性地让沈非晚对视着他的视线。

“对不起，晚晚。”

他真的不想再放手了。

他也真的不想再等了。

他受过了，午夜梦回时想到她，一個人泪流满面到天明。

就当他自私吧。

就当他卑鄙，龌蹉，无耻。

他怕今晚之后，他真的不敢了。

他的吻，再次靠近沈非晚的唇瓣。

“徐如风，我们不能！”沈非晚眼眶红润，全身都在排斥。

这一次是真觉得徐如风认真的。

第一次在他身上，她感觉到了危险。

“别这样徐如风，我们真的不可以……”沈非晚眼泪盈眶。

眼前的徐如风，真的离自己很近很近。

近到，他们稍微不注意，唇瓣就会碰到一起。
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我们不可以？”徐如风质问沈非晚，“为什么傅时筵可以有白月光，为什么你不可以？！我可以做那个，见不得光的人……”

“不是的徐如风，和傅时筵没有关系，是我们，我们不可以！”沈非晚扭动着身体，反抗。

她和徐如风不行。

真的不行。

其他人都可以，但他们不可以……

“徐如风你放开我，你别冲动，我们真的不行！”沈非晚用尽全力推他。

徐如风却把她抱得更紧。

就怕一松手她就真的离开他了，再也，找不回来。

“给我个理由，沈非晚给我个理由，为什么要拒绝我，为什么要这么来对我？！”徐如风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，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因为沈非晚的拒绝，他还是没有逾矩。

他还是……在尊重她。

可他真的很难受。

为什么沈非晚要这么拒绝他。

他都说了，他愿意当那个见不得人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