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司城盯着姜颜巴掌大的一张小脸。

那么率真的面孔，却能说出那么残忍的话。

“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，你原本的人生轨迹里也根本没有我的存在，现在宝宝们多已经平安降生了，我很感激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照顾，我应该把属于你的人生还给你了。”

姜颜抬起头，目光深沉的看向楼司城。

一想到日后再想要见到楼司城可能就难了，姜颜便也没了那么多顾忌。

“属于我的人生？你凭什么来决定我原本的人生该是什么样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你打算把我还给顾呦呦？”

楼司城此刻才彻底明白。

姜颜看上去善良柔软，可实际上说到底，这个小丫头眼睛里不容半粒沙子，是伤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