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，可是又一刻也不想离开楼瑶的身边，所以就这样不断的拉扯着。

“陆渊，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，没必要这么兜圈子。”楼瑶第一次觉得和陆渊沟通有障碍。

从小到大，他们一向都是有什么话直说的，哪怕是在面对卓飞宇，她也很想去跟陆渊沟通。

“卓飞宇。”陆渊一字一句道。

他们之间第一次谈及这个名字。

“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，我说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凑巧呢，陆渊，如果没有卓飞宇的出现的话，你打算再过几年回来？三年？还是五年？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？”

楼瑶心里一直有怀疑，但是却从来没有开口问过。

她不愿意去揣测陆渊，她一直觉得他们还像儿时一样，天真，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