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司城抬头，看了一眼郝如芳，“姜太太，话不能乱说，你亲眼看到是颜颜把人推下来的吗？”

他锐利的眼眸像一道锋利的匕首，落在了郝如芳的身上，给人以震慑力。

“我，我当然看到了，我当时就在二楼楼梯处。”郝如芳战战兢兢，可是仍旧一口咬定是姜颜把姜曦月推下楼梯的。

“既然你当时在二楼的楼梯处，那你应该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全过程，请问他们在为什么而争吵？”楼司城站起身来，已经让身边的女佣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
郝如芳一愣，她当然知道姜颜和姜曦月争吵的原因，哪怕没有听到争吵的内容，她也能猜到。

可是她怎么能够对楼司城开口？

“女孩子之间总是容易有点矛盾的。”郝如芳看了一眼身边的姜如山，眼神闪烁。

“一点小矛盾就能让颜颜把姜小姐推下楼梯吗？”楼司城继续追问。

姜如山见状，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，于是连忙上前打断了楼司城的问话，“楼先生，曦月到底怎么样了？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确保曦月的安全？”

楼司城沉默了。

他现在手边没有任何急救措施，检查查体之后，也无法确定姜曦月的情况。

幸好很快救护车就到达了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