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连锁反应，接下来的时间里，剩下的一群主创人员也是陆续站起身，目的地全部都是厕所，因为办公室禁烟。

央视大楼。

二楼的卫生间。

烟雾缭绕，看上去有点愁云惨雾的意思，一群中年男人聚在一起沉默的抽烟，也不知道是谁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了一句：“要不就选洛寻吧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就他。”

“那就定了。”

有人从嗓间发出“嗯”的声音就不再开口，一个多月前为了这个角色吵到天翻地覆的嘲似乎不存在了，主创团队就这么轻描淡写之间决定了杨戬的人选，包括刘琛的舅舅，投资人马狐，也只是沉默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——

今天烟瘾真大。

卫生间也有点挤啊。

又有人开口了，努力让满脸写着开心那种：“把那东西也发给九年看看吧，他是编剧，说不定能想到好点子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“就这样。”

又是一连串沙哑的回答。

似乎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什么。

而最先看完人生长恨水长东过来抽烟的赵健，低头看了眼满地的烟头，以及周围倔强的、沉默抽烟的中年男人们，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嚎叫：

“哭＜特么给我哭！”

实习生絮看时间差不多，想去办公室提醒领导们到下班时间了，领导走了他才能收拾房间，结果打开办公室却发现，房间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
散会了？

絮没有多想，准备先去个卫生间，结果一进卫生间，却是被一阵浓烈而呛鼻的烟味儿给熏了出来，定睛一看，才发现是办公室的领导们挤在卫生间抽烟

更让絮发毛的是。

这群领导一边抽着烟，还一边用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自己，吓得絮没敢尿就转身回办公室收拾东西了。

收拾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