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烟清瘦的脸,埋在柔软的枕头里,她喃喃自语:“乔时宴,明明你有那么多的女人,但是当你知道我跟何默来往,你却残忍地打断他的手筋,你知道那一幕对我的冲击吗?”

“如果爱会消失,应该就是那一刻吧。”

“我疯了!也许是真疯了,也许还有一丝清醒!因为只有疯了,我才能继续在你的世界里生活下去......当我知道真相,我无法跟自己和解,我无法接受自己那样深地喜欢了你这样子的人!”

“没有津帆,我早就不想活了。”

......

孟烟一口气,说了太多的话。

她剧烈地咳着,额际的青筋都咳得暴出来,她用手死死地捂着口鼻,生怕吵到隔壁的津帆。

她随时能香消玉殒。

乔时宴摘掉她的手,他伸手摸到她的胸口,替她轻拍。

“不许再说了!”

隔壁的小津帆,还是听见了,小孩子怕是受惊了,一直在那里叫着:“猛猛......猛猛......呜呜......”

张妈将津帆抱起来,心酸地哄着。

可母子连心,津帆似乎能感知到母亲的无助,仍是嚎啕大哭,这时窗外忽然下起倾盆大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