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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不知,如果不先痛这一下,便永远也没有愈合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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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简欢一直看着窗外。
这两天她时刻处在亢奋的状态,像此刻这么安静,倒是反常。
这种安静一直持续到夜间入眠。
娄枭冲澡出来,简欢那侧的夜灯已经关了。
只余被下小小起伏,整个人都埋在里面。
感觉到身侧的床垫陷下,背对人的简欢又往被子里埋了埋。
还没全埋进去,就被男人拎了出来,“又闹什么脾气。”
看着拧眉的男人,简欢不知道如何去说。
其实她不是闹脾气,只是心里乱。
亢奋过后的疲惫来势汹汹,萎靡只在一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