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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
点滴瓶内的液体一滴接着一滴,顺着透明管没入血管。
病床上,女人脸色苍白,口中时不时呓语两句。
四瓶药打完,烧才退下去。
简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,嗓子干涩到说不出话。
“您醒啦?渴不渴饿不饿?”
刚刚醒过来,简欢眼前还有些模糊,眨了眨眼,才看清面前的人,“韩纵?”
“是我是我。”
“二爷呢?”
“二爷?”韩纵一愣,“不是在海上漂着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