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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他毕竟带着杀秦阳的心思来的,结果这家伙,竟然不杀他!
粱安世深深地吸了口气:“你这个人...真不一样!”
说罢,他收起武斗的架势,气息也瞬间收敛,然后抱拳作揖,躬身行礼。
“告辞!”
他转身离开了包间。
秦阳却是没有阻拦,在他走后,也跟着走出了酒店。
楼下,方博海已经被打晕了,正躺在沙发上。
打晕他的人,正是粱安世。
“粱安世倒也没那么可恶。”
秦阳嘀咕了一句,之所以肯放粱安世一马,其实也是因为他发现对方其实没有仇恨他要杀他的心思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