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确思索，“这样也不是不行。”

苏沫，“...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
沈确侧目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沈清辞，“你应该也知道整个秩序界的运作都依托末日终端服务器，雾月的母亲寻找了整整16年都没找到服务器所在。

经过联盟不断研究讨论后，他们提出一个猜想：

会不会，末日终端服务器就在鹿修的身体里。

如果雾月的身体能承载超量的戾气，那完全按照她复刻出的鹿修，会不会也是一个载具？”

沈确皱眉，“如果这样的话...”

沈清辞面色凝重，“如果鹿修和秩序相伴相生，那你当上秩序长反而会成为他的傀儡，他就能依托秩序对你的行为降下惩罚。”

沈确思考，“我来之后，鹿修一直很忌惮我，他不敢对我动手。

我觉得是他的能力被削弱的原因，他之前放金光柱带走雾月对孩子开副本，必然遭到反噬。

如果他就是秩序本身，为什么还会遭到反噬呢？”

苏沫猜测，“会不会是因为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？”

沈清辞，“那就说明鹿修，还没有完全和秩序融为一体，他还有...”

快成成神飞升专业户的沈确，突然想到：

“他还有情，而秩序无情。

只要他舍弃七情六欲断情绝爱，他就彻底成为秩序本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