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谟除了在秦浔之讲诉白聿铭坠楼殉情的时候眉心紧紧一蹙,没有反驳以外。

表情依旧是那副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的冷冽漠然。

秦音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。

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,安抚地开口:“哥,你要是不想去,我可以自己去。”

“小音长大了,可以为哥哥分担任何事。”

从小到大,秦音都算是在秦谟的庇护下长大的。

除了那四年,他自己也危在旦夕的日子。

他从来没有放弃过秦音哪怕一秒。

现在的秦音亦然,她也希望在哥哥可以不那么坚韧的时候,可以成为那个给他保护的人。

秦谟笑笑,揉了揉秦音的发顶,嗓音低沉温柔:“音音有这份心就行。”